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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央八大员佬_中央八大员

国民党为什么抗战结束后才有总统?之前最高领导是主席吗?

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,首先明确一点:民国指的是一九四九年以前的民国,台湾的那个伪“民国”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台湾省,根本不能算是民国!以下所称之民国,皆指一九四九年之前的民国,而非台湾省的那个伪“民国”。

国民党和民国的总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,无论是中山先生的临时大总统、还是后来老蒋实行所谓“宪政”之后担任的总统,都是民国的总统,而不是国民党的总统。一个是党派概念、一个是国家概念,二者根本不是一回事。

民国时期国民党的最高领导人不是总统

从国民党成立之日起,其最高领导人就不叫总统。中山先生生前的党内职务是国民党总理、不是总统,而他曾经担任的大总统职务则是民国的临时大总统、不是国民党的总统。中山先生去世之后,党总理这一职务被国民党取消、又或者说成为了中山先生的“永久专属职务”。之后的国民党最高领导人改称总裁,也就是汪大汉奸和老蒋都担任过的那个职务。终民国在大陆的岁月,国民党的最高领导人一直都是总裁,而且绝大部分时间这个职务都被老蒋“霸占”着!即便是被李宗仁逼宫下野之后、老蒋不再担任民国的总统了,但国民党总裁这个职务,他一直都还保留着。

伪“民国”迁往台湾省之后,老蒋依旧担任着国民党总裁这一职务,直至去世。在老蒋去世之后,国民党的最高领导人才被改为了主席并沿用至今。但无论总理、总裁还是主席,都只是国民党的最高领导人,与民国总统和台湾省的伪“民国”伪“总统”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
民国为什么直到抗战之后才设置总统职务

自民国南京政府建立开始,老蒋和汪大汉奸、胡汉民等人为了能够掌握更大的权力,居然达成了难得的一致,那就是暂不实行宪政,而代之以所谓“训政”。简单说就是以国民政府为权力中心和主导,五院从属于政府。如此一来,国民政府主席便成了实权人物,而在较长一段时期里,老蒋就担任着这个职务。

后来,老蒋被迫下野,为了缓和党内矛盾,老蒋将早已不问世事的“西山会议派”人物林子超推向了前台、由林子超出任国民政府主席。同时,老蒋又通过政治操作将国民政府主席变成了民国的虚位元首,而自己则出任行政院长、掌握实际行政权力。直到林子超因车祸去世之后,老蒋才重新担任了国民政府主席一职,并再度通过政治操作将这一职务变成了实权元首。说到底,国民政府主席这个职务不过就是老蒋的一个工具而已,老蒋自己来当时就是实权职务,别人来当时就仅仅是虚位而已……

抗战胜利之后,迫于美国的压力和国内的形势,老蒋才心不甘、情不愿地同意实行所谓“宪政”。既然是实行所谓“宪政”,自然是要有总统和副总统的。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“大选游戏”上演了……可实际上呢?还是换汤不换药!从后来那位李代总统的权力就能看得出,民国的所谓总统和先前国民政府主席如出一辙,只有老蒋自己来当时才拥有实权,否则他还是个摆设而已!这就是为什么直到抗战结束之后,民国才设置总统职务的原因所在,因为老蒋懒得在所谓“宪政”的程序上烦神,索性一直实行着所谓“训政”。

国民政府主席算是民国的最高领导人吗

国民政府主席算是民国的最高领导人吗?看从哪个角度来看了。即便是“橡皮图章”林子超担任国民政府主席时,这一职务也依然是民国的元首、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。在外事活动的待遇上,林子超才是民国的代表、不是老蒋。但实际权力却牢牢掌握在老蒋手中,从这个角度来看,林子超自然不能算是民国的最高领导人。而在老蒋自己担任国民政府主席期间,这一职务自然是民国的最高领导人!

还是那句话,无论是所谓总统还是国民政府主席,都只是老蒋的工具而已。他自己来当就是民国的实权最高领导人,别人来当就只能是个摆设!充其量也就是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而已。至于国民党的总理、总裁、主席,那些都是国民党党内的职务,与民国和台湾省的伪“民国”没有必然的联系。

浙江近现代出过哪些名人,他们因什么而闻名?







快来围观,看看 浙江省的近现代名人都有谁,按照题义,列写如下:

△曾担任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有:周恩来总理,沈钧儒,乔石,尉健行,俞正声,陈慕华,沈跃跃,蒋正华,韩启德,曾培炎,丁仲礼,卢展工,董建华,蔡达峰,李强,陈敏尔,路甬祥。

△著名的科学家有:钱学森、苏步青、徐光宪,竺可桢,童第周,钱三强,陈芳允,方兴东,陈鹤琴,李善祥,屠守锷,潘建伟,潘镜芙,裘法祖,屠呦呦,顾方舟。

△1988年后被授予解放军上将军衔的有:丁来杭,刘亚洲,张仕波,朱福熙,王教成,徐永清等等。

这些名人,我在以前的问答中都已经介绍过了,欢迎友友们点击阅读加关注。

你的姓氏中有没有比较厉害的人物?

王安石。

主导了名留千古的王安石变法。

北宋建国以来,积贫积弱,为了改变这种局面,宋神宗起用王相公变法,以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。变法成就有限,因不切合社会实际而告终。

然他一腔为国为民之心,堪为千古楷模。变法之前,王公已负天下之望三十年,《宋史》说他“属文动笔如飞,初若不经意,既成,见者皆服其精妙”,身负经世之志,“议论高奇,能以辨博济其说,果于自用,慨然有矫世变俗之志”。

熙宁二年,拜参知政事,变风俗,立法度,颁“农田水利、青苗、均输、保甲、免役、市易、保马、方田”新法,曰天变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。

熙宁七年罢相,一年后复相,旋罢。元祐七年,以六十六岁终。

他的变法在当时便已遭到了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的反对,因此在古时的民间一向风评不佳。如《警世通言》卷四《拗相公饮恨半山堂》,把他直接写作了奸臣,“至今山间人家,尚有呼猪为拗相公者。后人论宋朝元气,都为熙宁变法所坏,所以有靖康之祸。有诗为证: 熙宁新法谏书多,执拗行私奈尔何!不是此番元气耗,虏军岂得渡黄河?”《聊斋》里有一篇写一头猪身上有“此阿瞒某世身”,不意荆公也有此毁骂。

当年明月在《明朝那些事儿》论张居正时有一段精彩之极的篇章:

王安石之所以失败,是因为他自以为聪明,而张居正之所以成功,是因为他自以为愚蠢。
在这个世界上,所有存在的东西,必有其合理性,否则它就绝不会诞生。而王安石不太懂得这个道理,他痛恨旧制度,痛恨北宋那一大帮子吃闲饭的人,但他不知道的是,旧有的制度或许顽固,或许不合理,却也是无数前人伟大智慧的结晶,制定制度和执行制度的人,都是无以伦比的聪明人,比所有自以为聪明的人要聪明得多,僵化也好,繁琐也罢,但是,能用。
所以这位老兄雄心勃勃,什么青苗法搞得不亦乐乎,热火朝天,搞到最后却不能用,所以,白搭。
而张居正就不同了,他很实在。
要知道,王安石生在了好时候,当时的领导宋神宗是个极不安分的人,每天做梦都想打过黄河去,解放全中国,恨不得一夜之间大宋国富民强,所以王安石一说变法,就要人有人,要钱有钱。
相比而言,嘉靖就懒得出奇了,反正全国统一,他也没有征服地球的欲望,最大的兴趣就是让下面的人斗来斗去。张居正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,从小翰林到大学士,他吃过苦头,见过世面,几十年夹缝中求生存,壮志凌云,那是绝对谈不上了。
所以在改革的一开始,他就抱定了一个原则——让自己活,也让别人活,具体说来,就是我不砸大家的饭碗,大家也不要造我的反,我去改革,大家少贪点,各吃各的饭,互不干扰。
改而不革,是为改革。

我看过的网络小说中有两部写到荆公,现在还记得《新宋》里写石越入洛阳时,韩琦或富弼说其时盛况:昔日王相公过此,满城尽睹其风采,今日石相公可谓不遑多让矣!又写王安石罢相后,石越去拜访请教,其时雨幕低垂,柳树下一位老农样的老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篷潇洒垂钓,气质也令人心折。

还有一部是《大宋的智慧》,云铮与王安石在稻草洞里避雨,议论时政,云铮是后世穿越而去的主人公,为人处事极圆滑极冷冽,深谙明哲保身之道,提出青苗法的修改建议后有拿王安石当刀子使的意思,然而请看拗相公当时的反应:

说完这句话,云峥就把身小心的缩进草洞的最深处,每回说这些没人性的话的时候,云峥总是很小心,所以听到外面的惊雷声,他有点害怕。
倒是王安石变得张狂起来,伸开双臂疯狂的大吼道:“你这是要把我放在大火上烤,哈哈哈,你不敢干的事情你让我王安石去做。
“哈哈哈,天变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,这样经天纬地的事情王安石不去做,谁又敢做?云峥,你确实是人间的奇才,只可惜你的胆量都被狗吃了,这样的好办法你藏着掖着,只敢在狗洞里信口哓哓,你不敢,老夫来,你想博得一个风光大葬,老夫不在乎,就算被五马分尸也不过是一死而已,青苗法,哈哈,青苗法,这应该才是真正的青苗法……”
王安石鄙视完云峥,就如同疯一样的光着脚从草洞里走了出来,丝毫不管瓢泼大雨背着手带着一丝雍容之态走向了祭祀所,其时,风雨大作,电闪雷鸣!

读之令人心情激荡,大明兵部尚书于谦曾有一首绝唱:“千锤万凿出深山,烈火焚烧若等闲。粉身碎骨浑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间”,于此得到了最好的注解。

孔曰成仁,孟曰取义。

虽千万人,吾往矣,

行文至此,想起那首千古名词——《桂枝香·金陵怀古》:

登临送目。正故国晚秋,天气初肃。千里澄江似练,翠峰如簇。归帆去棹残阳里,背西风、酒旗斜矗。彩舟云淡,星河鹭起,画图难足。
念往昔、繁华竞逐。叹门外楼头,悲恨相续。千古凭高,对此谩嗟荣辱。六朝旧事随流水,但寒烟、芳草凝绿。至今商女,时时犹唱后庭遗曲。

苏轼读之,长叹,此老野狐精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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